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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山学艺,却被淫棍师傅没日没夜的侵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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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03-3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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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:老君山上老君庙
    干元大陆最南端,有一个国家号庆,虽然他叫大庆,但是地盘很小。
    虽然地盘很小,但也拥有十三州府。
    在大庆国的最南端,有一个南道府,这里是整个大庆朝最贫瘠的州府。
    而在南道府的南头,还有一座山,叫做老君山,老君山上有座庙,唤作老君庙。
    老君山脚通往老君庙的石道,不知道是那年那月建成的,现在早已经被风雨摧残的不像样了,大部分都掩埋在泥土里,只有边边角角还露在外面。
    老君庙和这山间石路相比还算好点,但也是年久失修,灰白的庙门上刻着,老君庙三个字的牌匾摇摇欲坠。
    生怕来阵风就能给它吹下去,砸到正坐在大门洞下乘凉的“小郎君”。
    “哎,你能不能别叫了,我还不至于饿死。”
    面容清秀的小郎君说出来的话,确实地地道道的女音,那酥软的腔调让人听了浑身发麻。
    黢黑的乌鸦站在门前的石板上歪着头瞅着她,似乎在想为什么这个人还没死。
    “滚!!!”似乎是被乌鸦眼里的疑惑刺激到了,小郎君捡起门前的石子恶狠狠地丢了出去。
    “嘎嘎”乌鸦煽动翅膀煽动翅膀飞向天空,刺耳的啼鸣好像在嘲笑她。
    “妈的…”小郎君气急了,刚要站起身子去追赶这个令人厌烦的乌鸦,走了两步有病恹恹的坐了回去。
    那白玉一样的小手拿着,一根狗尾巴草在地上来回划拉,只听她口中嘟哝。
    “算了,跑几步又得饿了。”
    各位看官,这就是这本书的主角,没错,就是我。
    作为新时代好青年没病没灾三餐正常,就睡了一觉就稀里煳涂的穿越了。
    闭眼前还是大软床,睁开眼就已经是破木板了。
    面前还有一个长着羊胡子的老道,用极其猥琐的目光看着自己。
    本来我还以为自己被绑架了,但是当惊恐的张开嘴嚎叫,发出的却是婴儿的啼哭时,我就知道穿越轮到我家了。
    这还不是最崩溃的,最崩溃的是有一天老道抱着我去撒尿,虽然没有小时候的记忆。
    但是我做了二十多年男人,直觉告诉我,这种尿尿的感觉绝对不对!
    挣扎着靠在老道怀里我奋力的撅起小腿,那一刻我感觉天都塌了。
    自己的小鸟没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缝。
    从那天开始我就整日郁郁寡欢,满脑子都是自己失去的小鸟,吓的老道连让我干了两碗符水。
   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,我也一点点的被动接受了,自己变成女人的事实,好在这副身体的样貌不错,十五六的时候就已经有美人之姿了。
    闲来无事的时候我也经常捧着铜镜意淫,要是上辈子自己能有这么个女朋友…奈何,现在自己却变成了小萝莉。
    老君庙一脉单传,据老道说想当年他祖师在的时候,也是香火旺盛门前贵客络绎不绝的。
    只不过我看着这到处破烂的老君庙,总觉得他应该在他祖师前面再加至少三个祖,祖祖祖祖师。
    如此又是六年,我也从十五六岁的小萝莉,变成了二十多岁,风华正茂的美少女。
    一张瓜子脸彻底张开,上面两颗宝石一样的大眼睛,忽闪忽闪煞是迷人,挺翘的琼鼻和红润的嘴唇,还有白皙的皮肤跟前凸后翘的身段。
    那个时候老君山还是有些香火的,为了避免麻烦,我就开始女扮男装,颤巍巍的胸脯也整天缠绕着束带,压得慌,喘不动气。
    而老道总是说,要把我送到山下嫁给富贵人家。
    我知道他是为我好,但是一想到要被那些,满肚肥肠的土财主,压在身底下我就恶心反胃。
    所以,在老道又一次提起这件事之后,我神色非常郑重的告诉他,我要接他的班,守住老君山。
    那一晚我起夜,发现老道跪在祖师排位前,流着泪磕了很久的头,嘴里断断续续的念叨着“我没让老君庙香火断了…”
    老道在的时候还好,虽说没有大鱼大肉,但三餐不缺,好歹能吃饱。
    但是就在昨天,老道突然就一觉不醒了。
    山脚下的村民热心的帮老道料理了后事,我也拿出了老君庙仅剩的银钱,给他买了一副上好的红木棺材。
    他之前一直念叨,说自己走的时候一定要买一副好棺材,这样才体面。
    晚上的时候我在他坟头前坐了半宿,也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宿,大多是些埋怨的话。
    可是埋怨着埋怨着眼泪就止不住了。
    最终我把这件事归咎于女人太感性,绝对不是我伤心。
    走的时候我给他夯了夯土,似乎怕这老道蹦出来再扯着耳朵问我,“买什么红木棺材,那是我给你攒的嫁妆。”
    是的,老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,让我继承这个即将破败的道观,他走了之后。
    我从他经常藏钱的地方翻出了这个红包包,上面用草木灰弯弯扭扭的写着凤九的嫁妆。
    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,我这女人的身体,就开始流眼泪,而男人的灵魂却下定了决心,这个老君庙,自己要搞下去,还要做大做强,要再创辉煌。
    但是当我看到庙里面彩漆都掉光了,还破破烂烂的老君像后就后悔了。
   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,这两天我没吃到一粒米。
    往日都是老道去山下挨家挨户的蹭米,凭着他的半吊子医术,和几十年的行善积德,在黄广村和南翼县人缘不错,所以也总饿不到我。
    但是等他走了我才知道,什么叫一分钱难倒英雄汉,这些年一直都是老道在外面跑,照他的话说,女娃娃,抛头露面总归是不好。
    结果就是他拍拍屁股走了,而我连上山下山走那条路都不知道。
    “唉….”眼看夕阳西下,我叹口气垂着脑袋走回了庙里,老君像下面又新添了一个排位。
    白齐八,这是老道的名字。
    我伸出手掸了掸上面,并不存在的灰尘后,取了三根香给他插了上去“老白头,不是我食言哈,这你总不能看我饿死不是,你也舍不得。
    这样,我下山去发大财,等我发财了,一定会来光复我们老君庙。”
    就在我紧了紧裤腰带准备再扛一晚上的时候,救星来了。
    那浑厚的嗓门让我一下,就听出了是黄广村的黄大姐“小师傅,开门啊。
    俺男人让俺给你送饭来了。”
    我对天发誓,我出门的时候绝对是被绊了一下,绝对不是听到有饭吃激动的。
    推开防君子不防小人的木门后,黄大姐憨厚的面孔,简直就像是神仙下凡。
    “小师傅,俺家男人说了,你师傅刚走,你肯定没吃饭。”黄大姐是土生土长的南翼县人,前些年她孩子害了风寒,是老道给治好的。
    从那以后每每逢年过年都会送来些吃食,日子好的时候还能有点荤腥。
    看着黄大姐土黄色额头上的汗珠,我知道她一定是怕我饿着,一路小跑上来的。
   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,张了张嘴却也只是干巴巴的冒出一句“大姐,您进来坐坐”
    黄大姐抬起粗布袖子抹了把额头的汗水,她看出了我的窘迫,一把把手里的菜篮子塞到我怀里扭头离去了,边走还边喊。
    “不用啦,我得赶紧下山,不然太晚了看不清路喽,妹子你快回去吧。”
    等我拿着菜篮子回到屋里才反应过来,合着别人早就知道我的性别。
    打开篮子上盖着的白布,里面是一碟小菜和五个冒着热气的菜窝头。
    拿起窝头恶狠狠的咬了一口,都没嚼几下就被我咽了下去,来安慰响声如雷的五脏庙。
    是了,要是人家看不出来,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妇女,晚上来山上给一个男道士送饭呢。
    往日都是黄大哥来的,这是看老道走了,避嫌。
    三两口把两个窝头吃进嘴里,小菜也用手抓着吃了半碟。
    我擦了擦嘴角的油花,然后端着剩下的窝头和小菜来到了老君庙“按理说应该先给你吃的,但是没办法,我太饿了,再说你也不嫌弃我不是。”
    把饭菜摆到白老头排位前,我又给他续上了三炷香,以前他也是整日里吃我剩下的东西。
    吃饱喝足我也不困了,动作娴熟的攀着柱子爬到了老君庙屋顶,夏去秋来的时节,晚上躺在这是最舒服的。
    “老道啊,你说,那些高来高往飞来飞去的仙人们,他们饿不饿会不会也得吃饭。”
    我双手抱着脑袋挑了个,最舒服的位置嘴巴里唠叨着,以前老道也经常陪我在这里聊天,聊着聊着就睡了,等到我睁眼的时候饭食都已经准备好了。
    夏风这会最是舒爽,不热,也不冻。
    风轻轻吹着我的脸庞给我送来了丝丝困意。
    半梦半醒间我仿佛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,好像是老道。
    我像疯了一样去追他,可是这老头拌块砖,都要喘半天的身板,现在愣是健步如飞,我撵了好久都没撵上,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老道的身影已经消失了。
    转过身来老君山不知道去哪了,我站在幽暗的空间里有些害怕,毕竟这个世界光怪陆离,仙人妖精鬼怪不再是一纸空谈。
    “小娃子,你愿意继承我的衣钵吗。”正当我不知所措准备试试童女尿,能不能驱邪的时候,一道幽深的声音,好似从九泉之下传来一样,吓得我浑身一抖。
    “谁!谁在那里!我告诉你,道爷也是练过的。
   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不是人!”我跳将过来手里捏着,自己都看不懂的印节,四处寻找那个声音的来源地。
    “哈哈哈哈哈,你这小娃娃还蛮有趣。”声音大笑起来在空中飘忽不定“老夫是合欢宗第二代掌门花百凤,已经困在着三千多年了。
    如今时日无多,再问你一遍,愿意不愿意接受我的传承。”
    合欢宗这个名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    我一点点的朝后踱步想着,怎么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,嘴里也应付着这个,自称一方大佬的劳什子掌门“嗯嗯好好好知道了。”
    “哼。
    你这娃娃,怎的不识好歹。”花百凤似乎被我敷衍的态度气到了,想当年他到哪不是受人追捧,想拜自己为师的人,能从这老君山拍到大干国皇宫!
    “啊…啊没有啊,我好兴奋啊。”我继续敷衍着,但是这个地方好像没有边际一样,怎么走都好似在原地踏步。
    花百凤哀叹一声,没想到自己英明一世,最后竟然找了个这么样的徒弟,奈何时间不等人,花百凤决定不跟我废话了。
    一股神秘的力量将我抓起悬于半空,花百凤手指交叉形成了一个,看上比我方才像样的多的法印,紧接着粉色的真气开始从浇灌到我的头顶。
    “哎,我跟你说,我没有灵根的!我真的没有灵根的!别这样!!”我在空中摇摆着大长腿,那粉色的东西一看就不是善物好吧。
    何况我也没骗他,这个世界每当孩子八岁的时候,官府或者宗门就会前来验灵。
    所谓验灵就是检测你有没有成为修仙者的资质,也就是有没有灵根。
    灵根分金木水火土,还有比较稀有的冰雷风。
    而我就更厉害了,我是更加稀有百年难得一见的空灵根。
    空灵根并不是没有灵根,相反,空灵感其实是最强大的灵根。
    因为它可以兼容八大灵根所有的功法,堪称万年不得一见,上个空灵根的人名字叫做昊天上帝。
    但是奈何我的空灵根纯度极低,无限接近于零。
    这种纯度别说修仙了,能寿终正寝便是万事大吉。
    当时来老君庙检测灵根的官府差人,对此也是啧啧称奇,临走前还给了我两枚大钱让我去买糖葫芦吃。
    后来几年还经常有,飞来飞去的仙人们降落在老君山,为的就是看一眼,这传说中的空灵根,到底是个什么东西。
    他们走的时候总是摇头叹气一副惋惜的样子,要不是我打不过他们,指定不能让他们好看。
    花百凤也察觉到了我的灵根,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。
    说自己不幸吧,被困千百年却碰上了一个空灵根,说自己幸运吧,这空灵根还不如最次的五行灵根。
    “唉…”花百凤叹口气,事已至此已无退路可言。
    移功大法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,索性双手一拍爱咋咋吧。
    “小娃子,一会老夫会把自身千年的阴阳神功,化成最精纯的真气,不要抵抗,后果如何看你的造化吧。”
    喂,这明显就是flag吧被说这种话的人基本都去世了吧我更加拼命挣扎,花百凤又叹,又道“别挣扎了,挣扎死的更快。”
    “你这老头!我与你无冤无仇!为什么要害我!”我虽然身体老实了但是嘴上却彻底放开了,都死的更快了我还敷衍什么
    花百凤被呛了一口,隐藏在山下的本体都被自己揪下了一根胡须。
    “你这娃娃,就算你是最低品的五行下灵根,受了老夫的阴阳神功都会变成上品,谁知道你竟然是空灵根,还是废品空灵根!”
    “你听老夫的,不要抵抗。阴阳神功化做真气入体是你的福气!一切顺利的话,你活个几百岁不是问题!”
    花百凤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,他被贼人暗算藏在这里已经上千年,一身浩荡的神功如今也无法为他续命。
    本想着找个传人把自己的传承传递下去,然后让他光复合欢宗替他报仇,没曾想等了千年却等了个废品空灵根!
    空灵根本就万年难遇,更不要说废品的空灵根,正常人谁会觉得随便抓个人,就是亿中无一的空灵根呢
    一系列的巧合之下他没有办法了,传功开始后他连重新选择弟子的机会都没有。
    他也不想着传承神功了,什么光复合欢宗,什么复仇都算了吧。
    临走前做做好事,等去了那阴曹地府也能混点功德。
    阴阳神功化功后的真气,乃是天地间最精纯的力量,对人体好处难以估量,但是!
    但是他的功力实在太深厚了,哪怕他被困在老君山下千年,大部分的功力都用来维持生命。
    仅剩的这一星半点都足以,让一位元婴老怪暴体而亡,更别说白身的我了。
    没有办法,死马当活马医吧,说不定空灵根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。
    花百凤想到这不再犹豫,他的生命就像风中残烛,随时有可能被吹灭。
    手指保持着怪异的法印一点点下压,浩浩荡荡宛如天河一般的粉色真气,被牵引着化作三股,从我的百汇,太阳,神庭三穴开始汇入。
    “我…草!”粉色真气入体的一瞬间,我好想被扔进了千年寒潭,身体止不住的打颤。
    一会后又好像把我放在了,火炉上惹得我香汗淋漓。
    寒暑不知道交替了几个来回,我也早早的失去了意识。
    传功完毕后花百凤喘着粗气,一点点的把我悬空的身体放下,黑暗散去我赫然还是待在老君庙的房顶,身体依旧保持着入睡的姿势。
    如果不是额间的香汗,恐怕任谁都会以为,这是一场虚幻的梦。
    老君山最深处,不大的洞穴里面只有一根火烛在摇曳着。
    发丝如雪的花百凤面色枯藁,皱巴巴的皮肤行将就木。
    他颤巍巍的摘下手指上的戒指,一道法诀戒指就被送到了正在酣睡的我耳边。
    “走了,走了,到时候了。风从龙,咱们的帐,下辈子再算咯”花百凤摇着脑袋喃喃自语。
    下一刻他的身体,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回复青春,花白的银丝转瞬间变成了乌黑的长发,干巴巴的皱纹也迅速被蛋白填满,佝偻的腰肢也直了起来。
    竟是变成了年轻时风流才子的模样。
    刀削般的脸庞上剑眉星目,好一副浪子闲侠风流倜傥。
    他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古谣,一把摇扇握在手中轻轻摇晃。
    抬脚迈出了这个藏了千年的洞穴。
    微风吹过,花百凤的身影消失不见,摇曳的火烛也暗了下来升起了烟雾,黑暗的洞穴只剩下里一个,垂着头坐在地上,失去生机的老者。
第二章:姗姗来迟的系统
    “嗷”清晨老君庙里的嚎叫,惊飞了一片早起觅食的鸟儿,也救了一地早起差点被吃的虫儿。
    我舒爽的伸着懒腰双腿像霹雳舞一样抖动,嚎着嚎着我就把嘴闭上了。
    以前每当我这样的时候,白老道总会过来打我几下,告诉我女孩子这样不好,会嫁不出去。
    现在他没了,我再这样也没人会来打我了,但是感觉也没什么意思了。
    腰杆挺直双臂抬高,噼里啪啦的声音在我的骨缝里响起,里像炒豆子一样。
    “嘎巴。”摇了摇脖子我有些奇怪,好些日子没睡过这么舒坦的觉了。
    活动完身体后我又躺了下去,反正又没什么事,多躺会能怎样
    “哎哟!”后脑勺好像硌到石头一样,疼得我一阵呲牙咧嘴,白嫩的手掌摸了摸脑袋一丝殷红赫然在目。
    “嘿,我倒看看哪个倒霉的玩意敢硌老子。”一大早就见红让我心里有些不喜,其实什么时候我都不喜,自从前几年自己开始每个月流血之后。
    “这是”转过身拿起硌破我脑袋的罪魁祸首,不是小石头,是一个造型古朴但贵气逼人的戒指,上面的凸起还挂着自己的血珠呢。
    下一秒血珠消失不见,我还以为我眼花掉了,揉了揉眼睛发现上面确实干净得很,但是刚才辣么大一颗血珠哪去了
    想不通就不想了,这是我快乐的唯一法则。
    这戒指看着价值不菲,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,这么着自己又能吃上几顿肉食了。
    想到几个月前吃的那只烧鸡,我的肚子就忍不住咕咕直叫。
    随手把戒指套在食指我抱住柱子滑下房顶。“唿!”一阵天旋地转。
    半晌我坐在柔软的蒲团上双眼发直。
    这是哪刚才我是不是在老君庙老君庙还有这种地方我怎么不知道。
    房间不大,但是装潢华美。
    蒲团前有一张矮桌,我用手扣了扣,实木的,看这颜色,说不定还是红木。
    桌子上摆着几卷书,还有一个香炉,只不过已经没有香烟冒出来了。
    案板两侧陈列着数不清的书本和卷轴,全都排列的整整齐齐。
    桌子上的书卷除了堆在桌角的那些,还有一个被郑重的摆放在了中央,一看就是有人特意留下的。
    我拿起面前的书卷打开,苍劲有力的字体让我眼前一亮“这人写的字还不错,就比我差那么丢丢。”
    估计这话让白老道听见能气的活过来,这方世界修仙除了灵根之外还有儒道,只不过儒道修气而不长生。
    当初被判了灵根无望后,白老道还曾花大价钱,为我请过教书先生,只不过都被我气跑了,那字吗,自然也就可想而知。
    “小娃娃,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,估摸着老夫已经去了。
    你很幸运,活下来了,如果一切正常现在你应该是真人修为。
    虽一生不得寸进,但是也能保你五百载无忧。
    好好活着吧,要是将来有机会,在这座山下面有老夫的坐化之地,把我埋了就行了。
    记得这里的东西不要泄露出去,否则顷刻间便会化为飞灰。
    哦,切忌切忌,记得棺材要红木的。”字迹到这戛然而止。
    我顺着字一句句念着,字体越往后越潦草,显然写字的人已经虚弱到极点了。
    小娃娃这个称唿瞬间让我想起了,自己以为是做梦的场景。
    那不是梦!我赶紧站起身捏了捏胳膊跺了跺脚,真人修为为何我感觉不到体内有一丝真气的存在
    老匹夫,死了还要框我!还红木棺材,我呸。
    我愤愤的把手中的书卷扔到案板上,想到昨晚的惊心动魄我犹自后怕。
    不过过了一会我还是把书信拿了过来,拿起一旁的毛笔在他的字后方,弯弯扭扭的写了几下。
    “我怎么出去”放下毛笔后我大声嚷嚷起来,话音未落又是天旋地转,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又回到了老君山。
    戒指中的时间瞬间静止,只留下打开的书信,和书信右角尚未干涸的一个OK。
    “呸!”我站起身子掸了掸屁股上的泥土,到了该给老君庙扫地的时候了,虽然自己马上就要走了,就把这当成最后一次工作对待吧。
    我抬起头准备进屋拿扫把“宗门名称:老君庙(已破败)。
    掌门:白凤九。
    弟子:零。”
    “嗨呀,白老头,你看为了你我都伤心到出幻觉了。”我自嘲的笑了笑摇着头走进了内堂。
    下一秒我又冲了出来“幻觉个鬼啊,怎么看这都是真实存在的吧”
    我抬起手在眼前晃了晃,又去摸了摸那淡金色的字体,摸不到,它就像直接印在我视网膜上一样。
    “我就知道我就知道,别人穿越都有系统,那我一定也会有!!!”我亢奋的小脸通红手舞足蹈。
    兴奋过后我直接钻进了内堂,大门还没开省的再去关了。
    把门窗全都锁死后我做贼一样小声开口“系统”
    “大掌门系统很荣幸为您服务。”机械化的声音在我听来,简直比天上的仙乐还要动听,反正我也没听过。
    “昨夜系统吸收能量后开启,但也受到了不知名能量干扰,许多规则已经改变,请您仔细查看。”
    不知名能量花百凤我脑壳一僵,怪不得他会说我现在是真人修为,但是自己却还是白身。
    此时此刻我脑海里突然想起了,一位名叫萧炎的少年。
    哎,算了算了。
    大人不记小人过,不就是金丹真人吗,有了系统金丹岂不是洒洒水。
    我按照系统提示打开了主界面,大气磅礴但一看,最多价值五毛钱的特效过后,金色的页面呈现在我的眼前。
    “大掌门系统,立志于把宿主变成….”
    “跳过。”
    “本系统研发与….”
    “跳过。”
    “….”
    “宗门名称:老君庙(已破败)
    宗门品级:不入品
    宗门弟子:0
    宗门天骄:0
    宗门宗主:白凤九
    领地:方圆一里”
    紧接着是我的个人信息:
    “姓名:白凤九
    境界:凡人
    功法:无
    法宝:无
    丹药:无”
    白凤九就是我的名字,白老道姓白我自然也姓白,他是第八代掌门所以名字带八,而我作为第九代掌门自然就要叫九。
    至于这个凤字,据白老道说当年他在山脚,捡到我的时候襁褓里,有一块白色的玉佩,上面刻着一个凤字。
    话说起来,那个玉佩现在还被我压在床底下呢。
    饱读诗书的我觉得那个东西一定会带来不祥。
    “任务:招收一位天骄级别弟子。
    时限:1天
    任务惩罚:系统关闭。”
    喂喂喂,系统奖励呢只有惩罚没有奖励吗我满心腹诽。
   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埋怨,系统再次弹出一个页面,上面是一个biling biling闪光的大礼包。
    这慢慢的页游既视感。
    不用它介绍我都知道这是新手大礼包。
    看到礼包后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领取。
    “恭喜您获得:九天玄凤袍X1,九天凤鎏X1,九天凤云靴X1,九天凤鸣剑X1,淬体丹X1,阴阳合欢功X1,天骄探测器X1。”
    靠北啊,为什么都是凤啊,为什么不是龙啊!我还没吐槽完,页面上的字体化作流光,冲出了我的视线将我覆盖。
    等到光芒散去后我正一脸不适的站在老君像前,一席长袍白衣胜雪,上面还用金丝绣着金色的符文。
    一根完全被金丝覆盖的腰带系在腰间,胸口的束胸也被去除了,这会正撒欢的在里面摇晃着。
    散乱的头发也被梳的整整齐齐,用珠光宝气的冠簪定在脑后,长长的马尾垂到了腰间。
    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,这真不是自己想留这么长的,是因为这个世界无论男女头发都特别长。
    脚上蚕丝云锦钩织成的,白色长靴绣着金色的浪纹,腰间再别着一把连剑鞘都钳着宝石的长剑。
    这福样子贵不贵气我不清楚,但一定逼人,一定会逼得好人都想抢自己一下。
    左手握着一瓶弹药,是淬体丹。
    右手抓着一块玉牌,叫阴阳合欢功。
    先将丹药收起来后我拿着玉牌满头黑线“系统,这阴阳合欢功,怎么看都不正经吧它合法吗”
    “系统在昨天吸收能量的时候,同样被那股能量影响到了,不过宿主放心。
    本来只有天级的阴阳神功,已经被本系统免费升级成帝品啦!”
    帝…帝品!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,本来天级我就已经开始愣神了,这个帝品直接让我大脑烧掉了。
    功法分天地玄黄,上面还有仙神帝,帝级是最高级的心法。
    要知道整个大庆也只有皇室,和五大宗门的镇派心法是地级,还是地级下品,每一本地级功法都是不传之秘。
    在其他地方我不清楚,但是在大庆,不要说地级,就是玄级功法现世都会引起一阵血雨腥风。
    君不见连黄级功法在南翼县这种地方,都是大家族的镇族之宝。
    这,其实,名字不好的功法也不代表它真的不好对吧。
    我拿着玉牌的手已经不再犹豫了,这是帝级啊!心神微微一动,玉牌已经玉髓一样渗透进了我的四肢百骸。
    大量的信息被一股脑的塞进脑袋,这让我聪明绝顶的大脑,都忍不住稍微宕机了一瞬。
    “噗!”消化完脑袋里的心法要诀后,我简直要喷出一口老血,我就说!我就说!这个功法不正经!
    所谓阴阳合欢便是男女交融,滋阴补阳。
    或许之前的阴阳神功会行采补之道,但是经过系统修改后的,阴阳合欢功却是摒弃了采,换成了互补。
    只要在行房事的时候运行阴阳合欢功,男女都会受益。
    而且在系统的加持下,上面竟然写着,只能和自己弟子交合。
    品质越高的弟子自己,和对方能获得的好处就越多!
    无耻!下流!心法上一幅幅栩栩如生的,运功图片我的脸色涨红,更让我难受的是上面的女人,竟然被替换成了我的样子!
    我发誓,自己绝对不会动这本功法一次,我,白凤九,就是饿死,死这里从这跳下去我都不会看这功法一眼!
    “请宿主尽快完成新手任务。”系统对我的誓言持怀疑态度,这么多年他见过太多真香定律了。
    我怀着怨怼的心情打开了天骄探测器,没有实体,是直接出现在我的视野里面的,覆盖的范围大概是南翼县全体。
    雷达一样的电波来回旋转,上面星星点点的闪光倒是不少,但是大多都是下中品灵根,连中上品灵根都没见过几个。
    想来也是,天资聪慧的孩童在八岁那年,验灵完毕后就被大宗门接走了,又怎么会留在这贫瘠的南翼县呢。
    正当我发愁的时候,一颗闪烁着金黄色光芒的亮点,像灯泡一样亮眼。
    黄广村,这不就是老君山山脚的那个村子这里还有天骄天命之子!
   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,本来我还害怕自己这身装扮会走不出南翼县,现在好了,直接下山就得了。
    我推开门顺着隐约可见的小路,小心的往山脚下走去,这身女装长袍让我有些不适应,走起路来总感觉怪怪的。
   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花百凤的真气,确实给我洗涤了身体,往日走两步就开始喘的娇弱身子,现在在崎岖的山路间竟然毫不吃力。
    没一会功夫我就来到了山脚下,再往前百米就是黄广村,现在村里已经已经有农户,扛着锄头出门务农了。
   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,说起来这好像是自己头一次下山。
    不要怀疑,因为担心那块玉佩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,所以我这十多年从来没有下过老君山一步。
    “嘶,这女娃是谁长得怎俊。”我一手扶着长剑一只手垂在身侧,农田里的汉子们看着,这如同画里走出来的人儿,不禁窃窃私语。
    这些人大多是去老君庙拜过的,我大差不离的能叫出他们的名字,但是他们却认不出此时的我。
    难道衣服和发型真的就这么重要吗窃窃私语的议论声让我更加尴尬,只能加快脚步,这种女装的羞耻也让我不敢和他们打招唿。
    “闭嘴,你们不要命了!那肯定是修仙的大人,惹着她不高兴一剑给你把脑壳削了!”
    有见识广的农户低声训斥着几个年轻点的男人,听到话后男人们都打了个颤赶紧低头务农。
    我闻言噗嗤一笑,春风般和煦娇艳的笑容,刹那间迷晕了,那些偷偷看我的男人们,连农户都看呆了。
    “这位仙长,不知驾临黄广村有何要事小老儿舔为村长愿为仙长效劳。”
    等我走进村口拄着拐,满头白发的黄广村村长,迈着碎步迎了上来,生怕让仙长误以为自己,怠慢给黄广村招来灾祸。
    “黄爷爷,是我。
    白凤九。”黄广村的村长叫黄大宝,做村长已经几十年了,村里上上下下无一人不服他。
    老君庙那个现在已经有些破烂的门,还是当初他给安的。
    黄大宝揉了揉有些浑浊的老眼,自从老了之后身体不便,他就再也没有去过老君庙,怎么也不会想到当初那个小娃娃,现在已经亭亭玉立了。
    “凤…凤九”黄大宝从我倾国倾城的脸上,找到了十几年前,那个小孩的样子,语气里有些不敢置信。
    “凤九你怎么变化这么大你下山要干什么可是饿到了”
    老人确定面前的姑娘,就是老君庙里的白凤九后,话像连珠炮一样“是不是饿着了我早就吩咐黄小宝要给老君庙送饭!这熊娃子是不是没去!”
    说着颤着步子就要去打他儿子。
    黄小宝就是昨天去给我送饭的黄大嫂她男人,也是村长黄大宝的儿子。
    看那,这就是最淳朴的民风,不知怎的,我的眼角又有些发酸,连忙扶住他颤巍巍的身体后我柔声开口。
    “不是的,黄大嫂昨天已经给我送过饭了,我今天都还没吃完。”
    黄大宝停下脚步抬起脸,仔细的瞅了瞅,我确实不像饿着的样子后,才息了心里的火。
    抓着我的手一边走一边说“我和白老头打了一辈子,也做了一辈子朋友。
    但是他是真的把你当女儿看的…”
    我脸上带着笑意一步步的跟着,人老了就爱絮叨,只不过这种絮叨落在耳朵里能暖一天。
    念叨了很久后他才抬起头“你还没说你今天来村里干嘛呢”
    我苦笑一声回到“黄爷爷,今天我是来收徒的。”黄大宝一愣,随后转过头继续走,在我的视线里那个金色的大光点就在眼前。
    “凤九啊,我跟你说,听说北边又要打仗了,现在还正是农忙,男丁吃紧啊…”黄大宝声音变小了不少,似乎也有些难为情。
    听到老村长的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老君庙的破败大家是有目共睹的,谁也不愿意把自己家的孩子送到那里去不是。
    不过再怎么不好意思也得厚着脸皮开口啊,我拉住老村长准备继续前行的步子,右边的大门就是天命之子的所在地。
    “黄爷爷,我懂。
    您就让我试试成吗要是不行,我再把孩子送下来,就,就当我先替您养着。”黄大宝闻言叹息了一声,老眼瞥了我一眼,我有些羞臊。
    毕竟自己都要靠村民的接济又怎么养孩子呢。
    好在黄大宝没有太为难我,他顿了顿拐棍说道“这样,我把村里有娃的妇女叫来,能不能打动她们我可管不了…”
    我知道这已经是老村长的善心了,我压了压他枯木一样的老手“爷爷,我就要这家的。”
    黄大宝一愣,转过头去看了看这扇,已经掉了漆的大门后又开口劝我“凤九,这家人是外姓,前些年刚从外面搬进来的。
    一开始就一个男人,这几天又抱来个娃。
    这男人也邪的很,从来不见他干活,却给了小宝一碇大钱让他负责三餐饭食。”
    “我跟你说凤九,这家人你还是少招惹。
    不下地的汉子哪能靠得住,你等我一会把咱们村的娃娃都叫来,咱们村的娃啊,老实本分。”
    听着老村长的话我有些意外,不是意外他的话,而是意外这户人。
    我当然知道老村长是为了我好,但是系统的任务是我无法无视的。“黄爷爷,修道讲究一个缘,这户人的娃娃与我有缘。”
    黄大宝看了一眼我坚决的神色,又问了一遍还是得到了一样的回答。
    无奈之下他只能背着手,一步步的走到了这户人家门前“开门,我是黄大宝。”
    老村长的动作让我心怀感激,我知道他是怕我一个女娃出什么意外。
    “吱呀…”年久失修的木门发出牙酸的声音,门口一身黑衣劲服的男人探出了头。
    当他看到老村长身后的我时瞳孔勐然一缩,那贵气的长袍外密密麻麻的灵纹,在他这种修道人眼里,简直如同煌煌大日一样。
继续阅读:第三章:首徒天命之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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